杨穆义笑道:“大哥和我说了二哥的事,我见过了,二哥好眼光,我双手支持你。不就是受命运拨弄困于乐坊,只要清清白白做人,自己的事哪用他人评说。”
杨承梁提起一点精神,眼中十分感动,只有杨穆义最能了解他现在的心情。因为当初贺衣衣也是因为受贺家所连累进去过风尘场所几年,能感同身受。
杨承栋白了杨穆义一眼,“少说两句,还嫌二弟不够难受呀。”
杨穆义摸摸鼻子笑道:“我这不是安慰二哥,好不容铁树开花……。”
他说着又被杨承栋瞪了眼,赶忙闭嘴。
杨承栋这才说道:“二弟,明日是二十八,大哥帮你打探了点消息,每逢月末二十八汪姑娘都会出春雨楼,去广安寺给故去的家人上香。”
“二哥也是,都这么长时间了,连人家姑娘心意如何都不知,在家郁闷有何……用。”杨穆义又在一旁搭腔,感受到杨承栋的目光,赶忙轻咳一声,“我的意思是,你得勇敢些,不然人家姑娘不同意,大家最后白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