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月的病她给看过,她身体健康,脑子也没受伤,大概是上元节那晚的事吓着了她,让她一直走不出来。
在后世,她可能需要看一下心理医生,或许能治好,但谢如沫对这一块并不懂。她心中隐约有个想法,心病仍需心药医,可能再见一见栾晟,或许能化开她的心病。但也有可能将她刺激得更过。这办法终是两难,所以她也就没和王叟提。而最气人的是,信阳长公主府对此一直迟迟未有决断,像是将王星月一事遗忘了一般。粉饰太平,谢如沫冷冷一哼。
“去楼观台的时候会带上阿月,记得帮她收拾收拾。”不是说楼观台的道长们功力深厚法术高深吗?或许王星月自有她的缘法,到了那,指不定就好了呢。
“少主,瑜舟老爷求见。”有迎客的小厮来报。
“四堂叔?”谢如沫目露疑惑,她四堂叔这个时候找她会有什么事?应该不是之前堆积的事,因为她回来好些天了,如果是之前的问题,她四堂叔早按捺不住了。罢了罢了,别猜测了,一会见到了人自有分晓,她近来用脑过度,已经形成了反射性的思考习惯。
谢如沫心累,她罢罢手,“先将人领到议事厅,我一会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