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和苏巧父亲所说的倒是吻合。
“不过,她一般不和我聊跳舞的事儿,据说舞蹈团招考的时候没要她,可能是因为自尊心的缘故吧,她不会主动提起。”陈雨补充道。
“你觉得苏巧最近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吗?”
“反常的地方?”陈雨低着头思索了一会,“应该没有吧,”又说,“其实我不能算是她很要好的朋友,她和舞蹈团那些人比较好,不是我们厂的,也不是同文的,好像有一个,有一个——”陈雨欲言又止。
“有一个什么?”
“苏巧在舞蹈团有一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对了,叫林涵,我还见过他来接苏巧放过学。”
“是吗?”刘从严警惕起来,“昨天下午你见过他吗?”
“那倒没有,”陈雨回答道,“她爸爸管的严,苏巧也不常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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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从严用学校的电话,回了个传呼。
国棉三厂那条线的同事传来消息。他们走访了厂区, 礼堂到苏巧家的二百米没什么破绽。
别说是下班时间,只要太阳没下山,路旁指定坐着退休职工在那里聊天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