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北良假装刚回过神来,看着头顶笼罩的巨大阴影,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嘭——”
裂山猪骤然膨胀炸开,消失不见。
一个呼吸后,它重新出现在祁福康身边,整个猪特别乖巧,好似一只大白猫。
祁福康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随即散去。
他对吴北良歉然一笑:“对不起,吴公子,都是我的妖兽不好,让你受惊了。”
吴北良惊魂甫定,拍着胸口站起来,故作轻松地说:“受惊?没有啊,我可是大荒第一圣品灵窍,区区一头小野猪,岂能吓到我,你可真会开玩笑!”
祁福康笑而不语。
观众们纷纷嘲笑吴北良:
“都吓得一屁股坐地上了,还死鸭子嘴硬呢,这大夏使者,胆小如鼠啊!”
“刚才大夏使者的脸,比女人的屁股还白呢。”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怪味儿?”
“什么怪味儿啊?”
“好像是尿骚味儿,大夏使者不会被吓得尿裤子了吧?”
“哈哈哈哈,有可能,他是不是大荒第一圣品灵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大荒第一被妖兽吓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