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是他不知道好歹,恨的是他不过是个娃娃,从哪里学来的堵人之术!
“哦?不敢还是不愿?云天,老夫知道你口服心不服。老夫说不过你,那就打到你服!去演武场!”
惊雷之音传遍整座教学楼、让死角不易打扫的厚厚积尘,都颤三颤。
两人大步踏出教学楼,听到声音的剑阁弟子赶紧出来看热闹,很多没有课的教习,也都起身走向门口。
就连蓝衣女子都放下手中正在清洗的毛笔,踏着轻盈的步子紧跟其后。穿过剑阁诺大的教学区,沿着青石大道一直往东,便是演武场。
人,越来越多。
……
屹立着一块石碑,上面记载了诸多名字,密密麻麻的姓名,如同一只只蚂蚁,爬满了千丈石碑。
再往里走,眼前是一眼望不见头,异常威严的圆形演武场,足足有好几千个足球场那般大,脚下的黑色岩石,和高达百丈的青石墙壁,处处彰显滂湃的气势。
众人踏入演武场,找了一处座位便开始看戏。
“什么情况?江老师怎么了?那个青年是谁?没见过啊。”
“青年是今年招手的记名弟子,三科最优的云天,估计他惹恼了江老师,才会被拉到这演武场,真是可怜。”
……
闲言碎语传入云天耳中,他有些想笑,他不明白“ 可怜”两个字,从何而来。
江不悔领着他走到演武场中央,云天望着四周的剑阁弟子,轻叹一声,心中想到:“本想低调行事,看来,今日是没办法低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