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一怔,随即端着笑颜,这向露想巴结摄政王完全是等于老虎头上顺毛啊。
果不其然,君无渊甩了下腕上的佛串,冷峻的眸在刘琦和向露身上一一扫去:“本王没想到国公府的规矩竟这般差,把当家主母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二房的规矩也都被狗吃了。”
向露的脸一青。
刘琦立刻起身,诚惶诚恐:“是,是管教不严,露露,谁允许你擅自做主的,给我滚回来。”
向露咬着唇,讪讪的退了下去。
向蓓宁露出一抹笑,深藏功与名。
谢芸想不到堂堂摄政王竟帮她震了家事,意味深长道:“摄政王三番两次替蓓宁解围,实乃蓓宁的福气,倘若摄政王今后有用得着蓓宁这个小辈该做之处尽管吩咐。”
小辈……君无渊梗了梗,神色不变:“说来本王同蓓宁也是有缘,今后必当尽力照拂,蓓宁虽和三王爷退亲了,以后的亲事也不必着急,女子的终身大事当需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