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寿宴都还没开始,凤飏的人就动手了,我们没吃任何饭菜,只喝了两杯酒,和其他人一同喝了茶。”
凤学臻拿了银针在他手指头上刺了一针,见银针发黑,又从旁边的医药箱里取出小管子抽血化验,面无表情的淡淡问:“你们三个有没有吃喝不同的东西,别人没吃过的?”
“没...”凤挚话没说完,猛然想起他们三人喝了同一种酒,侧头看向快疼晕的尹芯源:“芯源,那三杯罗曼尼,中间有没有被人碰过?”
“没有啊。”尹芯源摇头,在儿子的搀扶下坐起,虚弱无力的说着:“我在酒桌上随意端了三杯,等芊芊拿了蛋糕,两人就一起过来了,中间没人碰过啊,难道是有人提前在酒里下了药?”
“对方怎么知道你们会喝罗曼尼?”凤学臻眼神淡淡的看着她。
尹芯源也想不通,“桌上摆了很多罗曼尼,十几杯,还有其他比罗曼尼更好的红酒,摆了一大桌,其他人都在那取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