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天气热起来了,你体弱,我特意让人炖了汤给你喝,等会儿多喝两碗。”
时宜刚应下,又被傅瑜拉着说小话。
“嫂嫂,你上次给我的那个符真灵,在学校里都没人敢欺负我了。”
说是说小话,但傅瑜无论说什么,声音都会比别人高八度,在座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是嘛,我今晚正好有空,可以再给你画一个符……”
时宜倒是贴着她说话的,女孩子的手有些冰凉,不知道是着了凉还是什么。
时宜软着语气,趁着她心思都放在和自己说话上,就悄悄把自己的手探过去,将傅瑜的手握在自己手心,轻轻摩擦生热。
她这两个月,多数时候都待在傅宅,也算摸清楚了点傅瑜的脾性,和她为外界诟病的所谓病症。
傅瑜信任原身,这种信任又延续给了她,她待时宜总比对别人亲近三分。
而且时宜摸清了她的脾性,多数时候能顺着她,总算令自己和她的接触顺利起来。
傅瑜非常抗拒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只在注意力被分散时能好些。这会儿跟时宜说小话,也就任由她给她暖了手。
时宜又在不触怒她敏感神经的前提下,接过帮佣手里的衣服,给她穿上。
做完这一切,冷不丁的,就听坐在对面的傅明远放下了餐具,“谁在学校里欺负你?”
声音是压着不悦的。
傅明远很少这样外显心情,引得时宜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