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她是仵作!”
“天啊,竟然有仵作,好晦气。”
“怪不得这里死人了。”
...
钟璃的话刚落,看热闹的村民再次交头接耳起来。
不过她早就料到旁人的反应,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村长看着钟璃不惧流言的反应,又看了看在她腰间露出的解剖刀手柄,道:“那就更好了,既是仵作便能说得通娘子为何方才不过一眼就能断定忧忧的死因,加之方才娘子说了忧忧的不是溺死,那么这凶手把她扔在井里,定然就是为了隐瞒真相。
实不相瞒,这水井在小渔村已经荒废多年,凶手把忧忧扔进来约莫也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娘子既是外人,肯定不知这个事情,故而我断定这凶手必是村子里的人,所以让一个外人来查案子,是最公平不过的!”
村长毕竟是村长,几句话让村民全数都心服口服。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都缄默不语。
牛玲看着钟璃,就差把眼睛都瞪出来了,她上前几步道:“那这位娘子可能解释忧忧买的碎布怎会在你手上。”
钟璃看了眼陆无歇,沉吟片刻回答道:“我方才说了。我和夫君遇海难不慎掉海漂流到此,忧忧算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遇海难这么巧?”牛玲咄咄逼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