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苏芸,和万江算是……算是情人关系。”女子一脸尴尬,看了身边孩子一眼,轻声说道,“我前几天偶然从《法制晚报》上看到万江那个案子,里面介绍第二起案子发生在8月下暴雨那晚的11点多,但是那晚万江明明大半个晚上都在我家里。”
“你说大半个晚上是几点?”骆浩东插话问。
“那天孩子过生日,我把万江叫到家里吃饭,他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吃完饭便在我那儿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下半夜1点多了。”苏芸解释说,“本来我想留他过夜,但外面狂风暴雨的,他儿子又上夜班,他惦记女儿一个人在家不安全,硬是顶着风雨走了。”
“你儿子的生日具体是?”骆浩东追问道。
“8月5号。”苏芸急切地说,“真的,孩子能证明,他走的时候,不小心把孩子也吵醒了,还缠着不让他走。”
“对,那晚万江叔叔给我买个大蛋糕,我们一块过的生日,他下半夜才从我家走的。”苏芸儿子跟着说道。
骆浩东抬眼盯着苏芸儿子看了会儿,男孩显得很坦然,骆浩东脑袋里一阵抽动,剧疼无比。若真如苏芸所说,起码从时间点上看,谢春燕的案子跟刘万江是无关的,骆浩东使劲揉着太阳穴,冲苏芸问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你真的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