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健听到安南国主的话语后气笑了,再次大骂道:“你是安南国的国主,我只是你的副手而已!就算天塌下来也该由你来撑着,而不是我。”
“再说那个陈江河,他悍然进入安南地界杀我们安南的宗师,我们安南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我杀他没有什么不对的,反而是你任由华国军人进入安南,是我们民族的罪人!”
二人唇枪舌剑,互相不让彼此。
最后安南国寒声说道:“那你就给我等着吧,我已经将这件事情告知我们家老爷子,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家老爷子今天就会去南部找你们范家老太爷商量这件事情。你们可别忘记了,范家在安南这片天空之下永远都不可能是我们阮家的对手!”
嘟——
安南国主强势挂断电话。
范春健气得牙根痒痒,千百年来范家都被阮家压制,这几乎已经成为血脉压制。
这使得范家一直不如阮家。
砰!
他一记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而后脸色阴沉地说道:“我就不信到了我们这一代,阮家还能趾高气扬站在我们范家的头顶作威作福!你给我等着吧,我们范家如今已经与华国内部以及米特利的某些势力达成合作意向,到那时候你们阮家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
“这一天,不远了!”
一个小时后。
陈江河抵达邕城,下了飞机之后立马就被送去医院治疗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