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论就怎么论。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俩是什么关系。”张水莲反过头来埋怨年大山:“年队长,年大哥,要我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封建了。这都已经新社会新时代了,你得思想怎么还能这么古板呢?凤来要是跟燕宕真的成了,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官太太了。到了那个时候,你再瞧瞧,整个县城,有谁比她更牛,老子是生产队长,老公公是酒厂厂长,自家男人是团长。诶呀妈啊,你说我做梦都不敢想,当初那个面黄肌瘦的小萝卜干能有这造化!”
年大山抬手制止:“别把我算进去,我这个小小的生产队长,还不够资格上你们的桌!”
这女人实在是太无耻,他要是再跟她说下去,就能把肺给气炸了。
年大山拴好驴子,添了一捆干草,转身就要走。
张水莲连忙上前将人拦住:“别走啊,年大哥,这话还没说完呢。”
年大山伸手想要把人扒拉开,可看着这女人无耻的模样,只觉得碰她一下都是脏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