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这时才从屋中走出,那甲士也行了礼道:“属下有罪,当时场面太乱,被押运的那人……在乱阵中中箭身亡。”
安越平死了?
红袍人冷笑:“真不是你们趁着乱局放的暗箭,故意要了那钦犯的命吗?”
“你少胡说八道,我们自有退敌之策,谁让你们冲出来捣乱的。若没有你们,也不必死人。”
江生岭打断了他们二人的争执,侧身看向陈怀:“陈将军,那夜初见时我便说了,是奉陛下之命带走安越平,你当时推辞安越平不在营中,过几日再安排。昨夜的事,又是为何啊?”
陈怀抬眸:“江统领,我说过几日安排是信你几分留你颜面,但你应当明白我在等你把圣上的圣旨亲手拿来,不然也不合规矩。”
“陛下千里传信交付我此事,至于圣旨,等三省审过,快马而来也还有数日,可七日之内我若不启程,会误了期限。不过误了期限比起钦犯已死,都是小事了,将军是故意难为我啊。”江生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