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反普遍主义者的标准回答是为普遍主义者的方法提供一种解释,其方法使得普遍主义者显得如此堂吉诃德(quixotic),以至于其解释路径在比较中显得极为敏感。据说普遍主义者希望像“火星来者”(men from Mars)那样对现存的一切理念不屑一顾。他们或者声称带来了某些凡人所无法企及的超感觉智力领域的新信息,或者仅从质朴的合理性概念中推演出整个的政治哲学。
如果说在此罗列一些人的真名是可能的,那么,《正义论》的作者罗尔斯则总是被当作极端理性主义变种的典型人物。然而我必须强调,这是对罗尔斯的方法和由罗尔斯的工作所开启的那些理论成就的歪曲仿造。任何声称是正义论的理论都必须用通常思考正义的模式来表达之,否则没有任何根据可以称其是正义理论而不是其他理论,比如飓风理论。罗尔斯以及像我本人这样的追随者之所以这样做,是因着我们所建立的正义的内容与合理一致之间的关系要求这样。因为我相信,那些在非正义安排的条件下行为不当的人会理性地拒斥这种非正义的安排,这一情况也会被作为非正义安排的标志而得到人们的广泛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