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他又不是没有干过,而且带出去了十几年没有一个人发现不是吗?况且,你怎知石听兰不是自愿的呢?”司徒钰幽幽出声,嗓音越发沙哑低沉,“本皇子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作为回报,你也该有所表示才对。”
司徒钰俯身,作势就要亲上白飞浅的红唇。
白飞浅在司徒钰即将下来之前,手腕处突然翻转,一个擒拿反握住了司徒钰的手腕,然后膝盖一顶,反身就把司徒钰压在床上,“想亲姑奶奶,别说门了,就是窗户也没有!”
就在司徒钰想要翻身之际,白飞浅手腕处的铁锁“咔嚓”一声打了开来,反手就戴在了司徒钰的手上。
如法炮制,最后反而司徒钰被戴上了手铐脚铐。
白飞浅笑盈盈地看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司徒钰,“不好意思,姑奶奶我正好会开锁这一门手艺!”
“来人,来人!”司徒钰突然大叫。
白飞浅知道现在再堵司徒钰的嘴已经来不及了,无所谓地耸耸肩,微微眯眸看着应声而来的黑衣女人还有众多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