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九王笑道,“你如今被捏在我的手里,贤皇叔得先护着我们俩,自个儿打倒那些人,才有时间清算我呢。”
楚斐然无言以对。
能这么风轻云淡地承认自己傍着杜孤庭,九王还真是脸皮厚。
她踢了踢石头,问:“华以禅当初在北境之时,便与清察司勾结,而且权力不小,北境清察司势力几乎全军覆没,都没供出她,她真的没挂职?”
“或许挂的是暗职。”九王想了想,道,“清察司除明面上的堂主之外,还有一半的权利交托给副堂主,副堂主是近距离主管各地事务的。”
楚斐然点点头:“那她应该是主管北境的副堂主。”
能把华家的独女变成刺向北境的刀,皇帝怕是做梦都会笑醒。
她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过玄明这个名字?”
九王反问:“这又是谁?”
楚斐然默了默,含糊地道:“是个朋友。”
玄明与她虽然相交多年,但从来没有告诉她自己除了天下第一楼楼主之外的身份。
她心中也是好奇的,但此事不便透露给九王。
两人一同去了端妃院里,吃过晚饭,又打过两圈叶子牌。
她回房路上,被九王勾住衣袖。
“今日的针灸推迟到明日,我累了。”她这才想起,被九王的治疗计划之中,原定于今日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