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头:“我知道你只信自己,但你不能否认神明的存在。”
江雁声轻嗤:“神?周少爷魔怔了。”
神?若神真的存在,若真神真的能挽救当年的一切,他后来都不会遇到裴歌。
“江雁声,你跟歌儿之间,你们是个下下签。”周倾道。
“我会等着你们离婚那天。”
“下辈子吧,周少。”
……
江雁声上车时连同普陀山刺骨的冷风也带了进来,空气冷冽。
裴歌瑟缩了下,睁开眼。
她低头看了眼腕表,揉了揉眼睛:“怎么这么久?”
“嗯,多聊了一会儿。”
她又闭上眼睛,表情很放松,“周倾他可恨你了,你们能聊什么。”
男人侧头认真地盯着她的脸看。
察觉到他的目光,裴歌睁眸,两人四目相对。
“怎么了?”她皱眉。
他身上还带着冷风,裴歌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要下雨了。”他说。
裴歌看向窗外,天边乌云密布,石阶掩映在翠绿里,行人陆续在下山。
她点点头,打了个呵欠:“是要下雨了。”
临川的冬季,一下雨就很难受,湿冷异常。
“回家。”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