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东本来也要围过来,也盯着这玩意看,见状顿时被吓得后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莫长风也是心头一跳,赶紧回头拿纱布过来给破孔的那地方包上了一圈。
“莫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品种,够能活的啊,看看,血都流这么多了,还能折腾。”我晃了晃瓶子,十分诧异。
莫长风摇头,看着那条蛇,显然一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它晃着脑袋不断挣扎,尖牙扎破塑料瓶之后,竟然也没有松开,而是就此咬住,晃着脑袋,似乎要撕破塑料瓶。
而它的动作也不是无用,就这么晃了几次,塑料瓶竟然真的被它撕开了一道口子,已经是要从瓶子里钻出来了!
“草!”
我骂了一句,赶紧抓过纱布,将瓶子里里外外又给缠了起来。
莫长风也是吓了一跳,回头从包里拿了两副不知道什么膏药,给贴在了破孔的地方。
好一通折腾,这瓶子已经被我们搞成了密不透风的状态,但我依旧不能保证这玩意儿不会再出来。
“莫哥,这蛇不太对劲,不能这么放着。”我说道。
刚才它那毒牙直接穿透了塑料,此时的纱布可不比塑料结实,估计撑不了多久。
“搞个陶罐?”莫长风说。
我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看向陈向东,问他老宅子里面有没有什么陶罐一类的东西。
“有!东边的厢房里,有个以前腌制咸菜的菜坛子,管用吗?”陈向东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