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山沉默不语,不久连忆拿着点心来,小晚便退出去了。
第二天在学里,毕振业神情憔悴的进门来,二山突然主动和他说话,他愣了一愣,二山则问:“寒汐没事了吧?”
毕振业心头一热,颔首道:“祖母带着她去庙里了,暂时没事。”
“是啊,暂时。”二山说。
兄弟俩竟是会心一笑,只是笑得有些苦涩。
“若是我能做什么,只管找我。”二山干咳了一声,“寒汐……也是我妹妹,我还记得她小时候,像个小粉团,是祖母的心肝宝贝。”
长久以来,家中的压抑沉闷,毕振业总觉得每天睁开眼,天都是灰蒙蒙的。直到此刻,才仿佛在云端见到一缕阳光照进来。
他笑道:“如今奶奶管她很严,她也皮得很,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实在被宠坏了。”
他们第一次谈起家人,心平气和地回忆从前的生活,二山回家后告诉了连忆,连忆又悄悄告诉了小晚,得知二山能和亲哥哥和睦相处,小晚特别安心。
又过了两天,卫腾飞正式离京,皇帝微服出行,带着皇后来为兄长送行,给了似烟很大一个惊喜,虽然兄妹分离是伤感的,可丈夫这份心意弥足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