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莱耸了耸肩。“很好。我没理由怀疑你未说实话——至少目前为止。”
“那你就对嘉蒂雅这么说吧。这正是我想要见你的原因,我要请你那么做,不,我坚持。”
“嘉蒂雅有任何理由不相信你吗?”
“当然,她受了你的蛊惑。你朝那个方向跟她打听我,于是她假设——总之她起疑了——事实上,她今天早上联络我,就是要问我和那件事有没有任何瓜葛。这点我已经对你说了。”
“你否认了吗?”
“我当然否认,而且坚决否认,因为我和那件事真的毫无瓜葛。但如果由我自己来否认,不会有什么说服力。我要你帮我出头,我要你告诉她,在你看来,我和整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刚刚已经这么说了,而且在完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不能诋毁我的名誉,否则我可以告发你。”
“向谁告发?”
“人身保障委员会,或是立法局。这所研究院的院长和主席本人有很好的私交,而我已经针对这件事,送了一份完整的报告给他。我并非消极等待,你了解吧,我已经在采取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