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犀从小就喜欢表演,还特有天分,大学里加入京昆社团,大三那年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大学生戏剧研讨会,拿了个一等奖回来,登了当地的报纸,在剧团家属院里传为佳话。
说话间,扶晓的一碗馄饨吃完,周以檀的素面却原样没动,自从端到她这张桌子上来,一口没吃,倒像是个摆设。
扶晓忍不住问:“你怎么吃得这么少?”
他看样子也不需要减肥,偏显清瘦。
周以檀实话实说:“难吃。”
扶晓莞尔:“那你去吃点好吃的啊。”
“没钱。”
这回答实在出乎扶晓的意料,他不是刚中了二等奖?
周以檀仿佛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解释说:“没领到手里就不算钱,只是张纸片。”
扶晓心里暗暗奇怪,号称自己没钱,为何中了奖却毫不激动?对那张彩票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如果是她的话,恐怕激动得要失眠一整夜,那张彩票要放在胸罩里才安心。
扶晓吃完馄饨,起身离开,周以檀也和她一起走出了小吃店。喜鹊和师大附中家属院分别在文华路两侧。扶晓在路口和他分开,回到居处,逛街的陆灵犀还没回来,屋里静悄悄的,飘着蚊香片的香味,扶晓闻着一点也不像薰衣草,感觉有点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