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好外祖母,您老别流泪了,看着您流泪,灵芸的心都散了。以后灵芸与姐姐天天陪着外祖母,哪儿都不去。”
郑灵芸本就机灵乖巧,在她的一番甜言蜜语下,李云氏止住了眼泪,破涕为笑。
“竟哄外祖母高兴,你们又怎会天天陪着外祖母呢,鬼精的丫头。”
李云氏听着高兴,也没有起疑,只当是小孩子的孝心话。
说笑了一会儿,李云氏问道:“峻儿,郡守的家宅为何如此大呀?这不是官居吧?”
李云氏见过世面,也知晓官职所对应的官居大小。见儿子的府邸如此大,自然会心有疑虑。
“峻儿,咱们李家不敢说为官之人有多清廉,但绝没有收刮民脂民膏之辈。你父兄不是,你也绝不能做那样的人,知道吗?”
听到李峻说是买下的私宅,老人略有担心地告诫。
李峻如孩童般挤开郑灵芸,坐到李云氏的身边,笑道:“母亲,二郎会是那样的人吗?钱,二郎会赚,不需要伸手的。”
“都是府君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点没有个舅父的样子,看把灵芸都给挤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