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激发起更重的猛气。把枪一整,力发千钧,电闪雷鸣一般狠辣。杨琼见师叔突发起凶狂杀气,枪法连绵不绝,似海倒倾,如山塌压,比之初始的枪法运旨,厉险数倍。再看殷暮然,早是气嘘连连,勉强在撑,只被吕天王的攻势击得几无还手之力,险象环生,只集使着最后的一点气力挣扎反击。
他两个各凭本事,枪法一翻一搅的斗至一百五十余合。吕天王使个计谋,深间里闪身回头,故露破绽。殷暮然不知是计,把枪斜腰横扫半弧,只道能侥幸赢得一招半式。吕天王乘他一枪击虚,纵身一跃,反挪其后,也横枪使个乌龙摆尾,枪杆挥过之时,殷暮然的后膝早被狠狠一击,顿时屈身下来。吕天王乘势回身,正面上一枪锁住,枪尖架在了彼处的脖项上,冷冷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殷暮然见彼处身手突变,情知中计。若是以硬对硬,虽说难敌,却还不至于在百余招内便大输大败,心中并非全服。回道:“没想到吕天王也会对属下计,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