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徐长宁面前,半夏也不敢多言,就只能干着急。
忍冬忽然回过神似的,抹了眼角的泪,扑通一声跪下了:“姑娘息怒,奴婢只是,只是身子不舒服,深思部署,并非有意怠慢姑娘。 ”
徐长宁点点头道:“我瞧出你不舒坦了,所以今日不用你伺候,你快去歇着吧。”
“是。”忍冬磕了个头,连额头都碰了灰,这才爬起身,低着头退下了。
徐长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免觉得有些奇怪,回头疑惑地问半夏:“我很凶吗?为何忍冬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半夏尴尬地笑了笑:“忍冬许是身子不爽利,加上她素日里性格便是那样的,姑娘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徐长宁笑着摇摇头:“我哪里会计较这些的。”
忍冬这厢离开卧房,顶着额头上的一块灰尘,眼里含着泪,疾步往外走去 ,心里的委屈和怨怼潮水一般涌上来,偏生无法开解,就只能自己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