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问你,死者指尖无沙,腹内却又无水。需知人未死必须争命,气脉往来搐水入肠必然腹胀,如今显然是落水不争而亡,当是何论?”
“兴许还真是落水前便身亡......”老仵作下意识做出了回答,却又发现结论怎又与张辰所说如出一辙,赶忙闭上了嘴。
“你瞧瞧!”张辰露出了微笑,毫不留情地继续道:“你前番说死者乃溺水而死,如今又说是落水前便身亡,又是何故?”
“这个......”老仵作咽了咽口水,却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提醒提醒你,死者致命伤损若是在体内呢?可惜如今尸首已显浮肿,再验怕是不灵了。你且照实道来,当时可有剖尸而验?”张辰听到这里,毫不犹豫地问道。
“是夜......听闻贼人已擒拿归案,县尊老爷又催促得紧,故而只从体态、尸色判断,未、未来得及剖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