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他硬抗,任由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滑落,浸湿床板。
“你是白波贼?”
徐晃正要回答,难以言喻的刺痛感再度出现,有类似流水的一样的东西,正在自己肩膀上往下淌。
华佗极为专心,眸子随着酒精转动,逐渐有了信心。
“好了,接下来你好好养伤便是。”
他并不明白酒精的化学成分,但隐隐知道这玩意儿真的有用。李云义的理论粗糙,是为了这个时代的人,简化再简化才有的理论,现在总算派上用场。
“记住,老夫是华佗。你的名是李使君救下来的。”
华佗沉吟,没有隐瞒自己现在使用医术饿来源,将李云义推到前排,以他的名义,收买人心。
“李使君。”
徐晃沉默不语,这几天他看在眼中,已经知道青州军跟传闻当中类似,跟寻常军队真的不一样。
他这木屋当中四张床,只有自己一个曾经是白波军的小头领,其他都是寻常士卒,来源除了白波,就是袁绍军。
匈奴人陷入瘟疫当中,并未跟青州军交锋。
白波袁绍军两军一番内讧,各自损伤百余人,这里面战死的人不多,大多数都跟自己一样在床上等死,还有一线生机。
“下一个。”
华佗忙的一笔,这类因为伤口溃烂,迟早截肢的病例是这个时代的主流,活着最重要,缺胳膊断腿也比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