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翻了个白眼，真是又够骚的。
“帮我杀了他。”
她冷冷地开口。
“什么？”
仿佛一道惊雷当头劈下来，裴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颤抖着：“师父……您，您要杀了我？”
裴霂也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问道：“想好了？”
“这还需要想吗？”
顾长歌面无表情地看着裴义，好像在看一件死物。
经历了这么多世界，裴义总是她完成任务路上的巨大绊脚石，而且在这个世界他居然还做出了这样欺师灭祖的事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不杀留着干什么？
过年吗？
“师父，您不能这么做的……”
裴义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目露惶恐。
紫菱仙要杀他！
她这么可以这么做！
他不过就是想要她的一点血而已，她就要杀他！
这一刻，恐惧战胜了愤怒，裴义后退了几步反应过来，有邪教教主裴霂在这里，无论如何他都是跑不掉的！
“师父，我错了，您就饶我这一次吧！我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我知错了，您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