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开海之后,许锃还真没有再跟大明的商舶动过刀子。
按理来说,这既往不咎,他也不太知道自己的过错到底是什么。
“生意上的事儿,就劳烦大掌柜多担待点了,本来我还以为朝廷把我拿了,是问我要买命钱。可惜不是。”许锃略微有些迷茫的说道。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他在大明没有作奸犯科。
十日后,许锃和赵楷睿被送往了京师,待遇又有不同。
许锃一路上算不上好吃好喝,绝对算得上管饱,没带枷锁,没带镣铐,也没有囚车,就是普通的车驾。
赵楷睿和他家的耆老就非常不幸了,那是枷锁镣铐囚车一整套。
从南衙到北衙,只用了十五日的时间,这路上发生了一件让许锃目瞪口呆的事儿,有人居然胆敢劫囚车!
这可是缇骑的囚车!
许锃自认为自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可是他和他的大掌柜,从来没敢往劫囚车这种事上想过,就想着使银子乞活。
但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居然敢劫囚车!
结果自然是缇骑们完胜,来者都把命留在了官道两侧。
许锃到了通州之后,就和赵楷睿分道扬镳,押送赵楷睿一行人的囚车连夜进了京,而许锃在通州休整了一天,才从朝阳门入了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