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约翰·哈特拉斯,看来他没有受到这种气温的影响。他默默地走来走去,不慢也不快。他那结实的身体感觉不到寒冷吗?他自己身上最大限度地拥有他在水手身上寻觅的天然热量吗?难道他固执己见,以至于在外表给人这样的印象?他手下的人看到他冒着华氏零下24°的严寒并不感到奇怪;他离船长达数小时,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寒冷的迹象。
“这个人很奇怪,”医生对约翰逊说,“他让我吃惊!他身上有一个火炉!这是我一生中研究的最严酷的自然之一!”
“事实是,”约翰逊回答,“他来来去去,在露天里走来走去,穿的衣服不比六月份多。”
“哦!衣服算不了什么,”医生答道,“那些自身无法产生热量的人穿的暖暖和和的有什么用呢?这就是企图把一块冰裹在羊被子里把它弄热!但是哈特拉斯并不需要这个;他的身体素质就是这样。我一点也不奇怪他自己能够取暖,就像在炽热的煤块旁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