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沉默许久，才终于开口，“没关系，我心甘情愿！”
说着，她终于拾起了一点骄傲，笑着抬头看向李琴南，“是的，没关系，他救过我，我这条命就是他的，如今为他把这条命舍弃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锦儿话说得无懈可击，李琴南却看出了她完美假面下的疲惫与憔悴，便直接戳穿她的伪装，“你真的甘心吗？”
“若是你死了，你为之卖命的那个人，他不会为你流一滴眼泪，不会在经年后想起有你这么一个人，或者说，他根本不会记得你！在他满心愉悦地享受着胜利果实，娇妻美妾服侍在身旁，滔天权势握在了手上，人生乐事他都享尽了，你觉得他还有闲心想起你这么个早早就丢了性命的孤魂野鬼吗？”
锦儿的脸色苍白了几分，但她仍然认真地瞧着李琴南，抖着嘴唇倔强地开口，“我不在乎！”
李琴南像模像样地叹了一口气，惋惜地看了锦儿一眼，试探性地拍拍她的肩膀，“你那么冰雪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看不明白呢？你呀，还是别再骗自己了？”
锦儿的脸色愈发难看了，她甩开李琴南的手，又朝角落里挪了一点，离李琴南更远了，“你别再说了，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