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是一个女人,不然总被叫零零的,非得产生误会不可,直的都得变弯了。
“空不就是零么?不要计较那么多嘛,而且什么空的,这么叫总让我想起一只猴子。”
在一片厚厚的树叶铺就的地方,隐藏着几个身穿一身迷彩服,脸上画着油漆的男女,仔细看他们应该来自不同的国度。
最先说话的男人明显是个非洲人,身材健硕,一口白牙在脸色的映衬下十分明显。
回话的叫万晴空的女人则是亚洲人,面容秀美中带着一丝英气,即使隐蔽在暗处,依旧能看出身材高挑,纤细有力。
两人虽然看似在闲话,但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很明显,他们现在是在做着什么要紧的事情。
“你啊就是矫情,零怎么了?谁规定叫零的一定是男人?
况且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的滋味你都应该尝尝,各种滋味只有尝过才知道哪个好。
你们亚洲人就这点不好,不像我们,释放天性。”
男人说完还舔舔唇角,眼中闪过欲望之色,明显就是一个生冷不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