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一是忙于新弟子从她手上的结业事项,二来……在与沈俏筹谋给衍州迎来一位大人物的事,心思自然是没空放在苏敛容身上。
“你没听说吗?”萧凌云有些诧异,转而释然,“也是,你一向不关心训练之外的事情。”
“前日在演武场,苏敛容照常去结交新弟子,刚好谢图南给他带的那批孩子布置下一招新功法,谢图南的脾气你也知道,风里来风里去,自己是潇潇洒洒,布置的课业呢,刁钻得恨不能当场把那些学生逼退。”
“所以,他们让苏敛容给他们演示一回?”时宜大致猜到是个怎样的情形了。
萧凌云扯着嘴角,“跟着她学的学生,第二天差点被谢图南嘲讽得当场退学。”
“再怎么刁钻,也都是新入门的孩子们学的东西,她……”萧凌云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言。
在原著里,苏敛容光靠踩着时宜就足够建立声名了,是也不必像如今一般,还要冒着被要求指点课业的风险,日日勤勉地跑去看新弟子训练。
大抵近日真是诸事不顺,回到归衍宗之后,连计划中的第一步都还没摸到边框,倒还没听说过苏敛容向掌门提及荣鼎山庄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