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我啥都没看见,就是感觉有一道空气打了下我的后脑勺,我认为宫里可能出了一种新型的妖精!
敏妃的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幽香。
淡黄色的纱帐下,敏妃盖着绣着金丝凤线的薄被,香肩小露着,一条腿露在薄被外边。
偶尔,藕白的脚趾会微微动一下。
好像在做梦?
秦源静静地看着敏妃,那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那天与敏妃道别,他设想过很多与她再见面时的剧本,无一不是得胜归来牛逼哄哄的场面,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如同一个试图寝qu的痴汉。
敏妃翻了个身,脸朝右对着秦源,亵衣有点滑落,睡梦中的敏妃似乎在潜意识中觉察到了,于是用修长白皙的手遮盖了下。
所以她到底是睡着还是没睡着?
秦源很想叫醒敏妃,跟她好好道个别。
他知道,把敏妃带走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不会走。
除非把她强行扛走,那是可以办到的,可他终究不是采花大盗,不屑于这么做。
秦源安静地看了敏妃一会儿,然后拿出刚到陇西时,在集市买好的一个蝴蝶结头绳,轻轻地放在了她的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