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徐堰兵会坚定认为:小子,演的这么卖力,生怕哥哥我吃不到苦是不是?
想到这里,李骁心中有苦说不出。
整个回龙坡明明只有自己想破坏这场大戏,却偏偏是他一力推动了这场大戏的第一个篙潮点。
很快,冬竹就将包括李骁在内的十余人捆在了山间的树上,其手法娴熟简练,一看就知道从小没少干这种事儿。
“公输小姐,感谢相助,经此一役,前往北庭的路已经没什么危险了,在下急于求医问药治疗脑伤,先走一步!”徐堰兵翻身上马,然后拱手一礼,最后头也不回的打马离去。
公输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徐堰兵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中。
“这个阿兵,太没有礼貌了,没有小姐的连弩掩射,他哪里突围的出来!”冬竹对这个长得和徐堰兵极像的阿兵十分不满。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
公输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说:“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阿兵翻身上马的动作和少将军很像!”
冬竹瞪大眼睛,然后立刻否认:“小姐!你想什么呢?上马的动作不都是大同小异的么?我看你就是想少将军想的太狠了,看恍惚了!”
公输钰蹙眉,不在言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