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这个世界!”这是温文此刻心里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正要撒手,忽然电话响了。
这是他为白秀专门设置的铃声,在两人共同于那“挖沙运动”作斗争的时候,温文就把这首歌设置成了白秀的专属铃声。只是这铃声从白秀返城后就没再响过。
“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这歌声似那阳光,一下子照亮了他阴暗的心。
“哥,你在哪?”白秀说话的语气带着点悲伤。
“怎么了秀?”凛冽的寒风,把温文头发吹的更乱了,他哆嗦着声音回答道。
“哥,我爸快不行了!”说完,白秀电话里哭了起来。
温文一下愣住了,这消息确实有点意外,他走的时候他三大还是好好的,这怎么一下就不行了呢?
白秀说白三愣前段时间一直喊腰疼,大家都以为他是腰伤又犯了,白秀就带他到自己工作的医院做了个检查,可哪曾想到,结果出来已是骨癌晚期了。一家人苦苦求他接受治疗,但他就是不听,他说自己已经活够本了,不想再受那化疗的折磨,没办法大家只好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