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程勋言简意赅地回道,“等我们领证后,奶奶就要去山里的寺庙去住了。”
“山里的寺庙?那条件挺艰苦的吧?奶奶住得好吗?”
“这个,我说不得,只有尊重了。”
江以柠“哦”了一声,又问他:“那个,你总做噩梦吗?”
傅程勋没回避这个问题,对她说:“时间上,不确定,有时候会一两个月,有时候会三两个星期。这个,还是取决于我的压力和心情的。”
“昨晚和秦明月吃完饭,你晚上就做噩梦了,跟她有关咯?”江以柠直言不讳地问道。
傅程勋冷冷瞥她一眼,“不是。”
“那以后你再做噩梦,我要不要叫醒你?被叫醒,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吗?”
“不用管我。你要是害怕,就暂时先出去。”
江以柠又问:“你没看过心理医生吗?”
“看过,药也吃过,只是暂时镇定的,都不管用。后来,我就置之不理了。”
江以柠低声地回道:“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傅程勋下颌紧绷,像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没说话。
城南的一处高档小区,傅霜和傅家二老住在这。
车子停在了小区前的停车场上,两人进了小区,乘坐电动观光车,朝傅霜家所在的楼去。
“你父母怎么不和你们儿子在一起生活呀?”江以柠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