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郡王脸一僵,然后就呼哧呼哧喘气了,“兄弟,做人不能这样。”
然后一脸祈求,只差没抱楚北的大腿叫他松口了。
清韵见了是一头雾水,“这是闹哪样啊?”
楚北扶额,一脸拿逸郡王没辙道,“谁知道他抽哪门子风,一大清早,进宫找皇上要去北晋,皇上不答应,他就在御书房耍赖,皇上就把他这大麻烦一脚踢给了我,我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非得要我答应不可。”
要他答应,总要给他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吧。
可是他怎么问,他就是不说,那他能答应吗?
献老王爷就这么一根独苗了,走之前,对皇上,对他,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耳提面命,就是那些用来代表身份的玉佩令牌什么的,全部都交给他保管了。
逸郡王要想出京去北晋,没有令牌,就要路引。
负责颁发路引的官员不敢给他,哪怕揍的他们鼻青脸肿也不敢松半句口,不然他也不会闹到皇上跟前了。
皇上不敢答应,又拗不过他,加上逸郡王向来比较听他的话,天知道这一回,他怎么就一定要去北晋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