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松浅浅一笑,“你说呢?”
进了病房。
在外边的茶几上,把装小菜的饭盒打开了,里面是一个炝拌猪耳朵,一个凉拌皮冻,还有糖醋花生米。
丁文山在他背后眯着眼睛笑,“要我说呀,我当然说是有喜事儿了,云松,你不会是找到媳妇儿了吧?我祝你老树逢新春!”
过命交情的老哥俩,当然什么玩笑都开了。
楚云松回头白了他一眼,“我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上哪找媳妇去?”
随手抓过了两个水杯,往茶几上一放,“你别管为什么了,咱俩就喝两杯!”
丁文山一瞄他的脸色,“我看明白了,你这是有闹心事儿?咋的了?先说出来再喝酒,喝酒总要喝明白了呀!”
“我没有闹心事儿!我就是下班早了,没地方去,家里空空的也没有人,想着上你这儿来聊几句天儿!”
楚云松边说着话,边打开了瓶酒盖,把面前的两个水杯都斟满了。
丁文山赶忙伸手拦住了他,“你身体不好啊,你可不能这么喝!”
直接空嘴儿就干了半杯白酒,熟不拘礼的把这杯子往楚云松面前一放,“你就喝这么多吧!”
楚云松也没嫌弃他!
以前,在大西北下放的时候,条件艰苦,两个人就是这么共有一个搪瓷缸子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