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向公主行过宫礼,素盈也上前拜见。荣安公主没有放她过去的意思,只是看着素盈,笑得阴阳怪气:“听说珍媛要你进来照顾她?排场倒是不小。怎么奇怪的事情都出在你们家人身上呢?”
女眷进宫探望妃嫔,甚至小住,都有过先例。况且珍媛有孕,召姐妹进来陪伴是皇帝亲准。素盈听她的口气分明是故意找碴儿,不愿和她争执,敛容站在那里不答话。
荣安见她没脾气,心中更觉愤懑,切齿道:“这男人啊,挑女人的眼光不讲究,生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个当不成人家的儿媳,死乞白赖占着信物;一个不过是选女,就有了身子——果然是笛手舞姬的贱种,改不了下贱!”
素盈就知道她必定要拿翡翠的事做文章,心里默默地反驳:“那是我与信默的事,是被你横插一脚而了断的婚约,你怎么有底气向我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