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衣丛不满地扯住鱼晚的胳膊,“爹既然已经同意他在你这儿待着,那怎么还能下手再除了他?”
他这话说得虽然轻浅,却很有道理。“万一爹再生气呢?”鱼晚挣开他的手,“如果再丢些什么重话伤了他。那怎么办?”
鱼晚闯进书房的时候,申久冲突然想起了儿子说的话,“爹,您最好别对这温承晔怎么样。如果是逼得紧了,鱼晚真会发疯。”
他当时还以为是玩笑话,再怎样的情人,又怎么能比上数十年的父女?
可那门被打开的瞬间,他便知道了这题的答案。自己的女儿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一旁的温承晔,竟完全没有看他。
“你没事吧?”鱼晚紧张地上下打量着温承晔,“怎么样?”
“小姐别急,”温承晔摇摇头,“我又能有什么事情?”
忍无可忍——申久冲轻咳了两声。
鱼晚这才想起父亲,连忙回头,眼眸正对上——父亲眸色微暗,脸色铁灰,显然是相当不高兴,“爹啊爹,”鱼晚连忙笑着贴过去,“我刚才只是……”
“只是没看见我?”申久冲轻哼,“只是怕我害了你的温承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