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还有共济会会员的太太们。”
他告诉老家伙,已经安排了在镇南一座采石场跟道格拉斯先生会面。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那年月正在干大事。他可不会悄无声息地进城。他就像是黑人的总统一样。
华生先生告诉老家伙具体路线。老家伙接过来之后,华生说:“我很担忧,黑人可能不会来。”他看上去忧心忡忡。
老家伙笑了,拍了拍华生先生的肩膀。“他们会揭竿而起的,我可以肯定,华生先生。别烦恼,我会对我们那位无所畏惧的领袖提到你的忧虑。”
华生冷笑。“我根本不认识他。他大包大揽地说要给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看来这个人为了你们的目的真是不择手段了。”
“我会对他说的。我会消除他的疑虑。”
两人谈话时,华生太太一直站在他们身后,她突然对老家伙说:“我们有五个人可以跟你们干。五个信得过的人,而且很年轻,没有老婆孩子。”
“谢谢你。”老家伙说。
“其中一个,”她尽力克制着哽咽,“其中一个是我们的大儿子。”
老家伙拍拍她的后背。她已经有点儿忍不住眼泪了,老家伙拍拍她,想给她点勇气。“天父不会辜负我们。他就在我们的身后。”他说,“鼓起勇气。”他把枪和他们给的钱收拢在一起,握了握他们的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