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本来就不结实,蠕虫一造作整个桥从中央断开了。我死死的抓住了桥栏上的铁链,耳边呼呼吹过气流,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石壁,这要是迎面撞上去,运气好撞不死也粉碎性骨折,弄不好在病床上瘫痪一辈子。
正当危机之时,我腰间一紧,抬头正撞见王燧的胸膛。王燧一手揽住我的腰肢一手扯着绳子,在接近石壁的时候一脚踏上去作为缓冲之力,如此一来,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俯冲力。王燧‘闷哼’一声,即便他实力再强横也是血肉之躯怎可感受不到痛楚?
我们紧贴石壁,往上有五六米的高度,要想靠着一根绳子上去并非容易之事,更何况,蠕虫尾巴挂在桥的桥栏上顽固抵抗,不断用身躯撞击着石壁,被震碎的岩石碎屑掉落下来,我感到正在下一场冰雹,密度之大还躲不掉,不会儿被落石砸的鼻青脸肿了。
“得快点上去,此地不宜久留。”王燧眉头紧皱,意识到事态的严重。说完,他扯着绳子贴着石壁往上攀爬。不得不佩服他的气力,不到十分钟一只手就抓上了石崖,他咬着牙将我托上去,我站在石崖上伸出手想要拉他一手。
这时王燧脚下突然冒出了蠕虫。蠕虫一口咬住了他的脚环往下拽,王燧深知不妙,右手从腰间拔出了军刀回首插入了蠕虫的头颅。蠕虫吃痛暂时松开了嘴,趁这个绝佳的时机,王燧爬了上来,对我大喊道:“快走!蠕虫还没有死,你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这里我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