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瑾拧着眉:“有这么邪?”
褚酒酒有些挫败:“你听到这些想到的只有这东西邪吗?”
欧瑾尴尬的舔了舔唇,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褚酒酒趴在床边,笑盈盈的看着他:“意思就是,你长得帅,我不吃亏,欧医生愿不愿意帮个忙?”
欧瑾虽然不是纯情少男,可这局面实在尴尬。
他也是头一次听见女人提这种要求的,而且还是个被捅了一刀的女人。
这要是动手了,不得死在他床上?
褚酒酒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仍端着笑意:“你不帮我,我一样得被折磨死,欧医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那一晚,欧瑾觉得被折磨的人是自己。
他像是从天堂跌入峡谷沟壑,暗无天日,奔波劳累,以致大汗淋漓,眉心一刻都未曾舒展。
偏偏这女人总是娇滴滴的叫他:“欧医生……”
他也是头一次这样伺候人,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净,又换了新的床单才抱着她回去躺好。
可也是这一晚,他像是着了魔。
从前游戏人间的日子都被抹掉,这个晚上,这个女人,这样的声音和容貌,这样独一无二的感觉和体验,填满了他荒唐的人生。
欧瑾虚虚的环着她的药,指腹还能触到那略有些粗糙的纱布。
他想,这个美人,他要定了。